“三天。”谢故得寸进尺,“元旦三天假,都得是我的。”

凡渡也就在谢故身上有花不完的耐心了,“好。”

做完包/皮手术实在是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,他们两个老老实实地躺在病床上,抱着手机。

谢故时不时就要哼哼两声,“同桌,我好痛。”

凡渡应了一声,“憋着。”

三分钟后,谢故又说,“同桌,我好痛。”

这已经数不清是多少声了,凡渡放下手机无奈地看着他,“我做什么你能不痛?给你口么?”

下一秒钟,谢故就捂着裤裆滚在床上了,“卧槽!”

凡渡惊呆了,“你他妈还是声控的啊!”

他皱起眉,“到底是哪个字让你这样……口?”

谢故又是“卧槽”一声,“别说……”

“哎为什么啊?”凡渡纳闷了,“口这个字怎么就……”

谢故一连“卧槽”了好几声,痛苦至极地喊出来,“因为他娘的我硬了!!!”

凡渡彻底没声音了。

刚刚割完包/皮就勃/起,那个滋味懂的人都懂,谢故已经痛到眼泪都出来了,“卧槽卧槽……”

凡渡完全忘了上前去安慰他,沉浸在,谢故因为自己只说了一个口字就勃/起的震惊中。

他脸上出现了可耻的羞红,耳朵仿佛能滴出血来,“……”

谢故是不是……喜欢自己。

这个想法一蹦出来就将他智商二百的大脑炸成了渣渣,整个人就仿佛是窜天猴一样能够发射升空了。

凡渡偷偷看一眼痛到满床打滚的谢故,竟然觉得此时此刻他痛苦流泪的样子楚楚动人。

这一刻,他的心脏在以无比坚定的语气告诉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