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上学的路上他又确定了一遍,“你愿意让我操?”

“你看路。”凡渡服了他了,“别看我了。”

“不是,你再说一遍。”谢故扯着他的袖口,“你再对我说一遍……”

凡渡不得不看着他,又重复了一遍,“我,凡渡,愿意让我的小男朋友谢故操,这样可以了么?”

“卧槽……”谢故捂住了自己心脏,“太他娘的爽了。”

凡渡都无语了,“这还没操呢。”

谢故那种激动的心情他理解不了,“不不不,在我心里,我已经操过你了。”

他多多少少有点好奇,“哎,你为什么会愿意啊,一般都是alpha上oga,很少有oga上alpha的。现在网络上不是还有论调么,oga上alpha是违背生物本能,是不道德的。”

“首先,我这个人不大男子主义,其次,你是大老爷们,我也是大老爷们,只是第二性别不一样,我有的零部件,你也不缺,除了比我小点。”凡渡叹了口气看向他,“主要是上我吧,不会……”

不会后面的话他没说清楚,但是谢故自己就能想到。

不会标记。

如果是凡渡来操他的话,天雷勾地火的,加上生物本能作祟,很难保证不最终标记。

要知道最终标记是终身的,只有挖掉腺体才能洗去。

谢故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看向他,“你就……这么怕……标记我?”

“说实话,我很想很想标记你,但是……”凡渡用很深地眼神看向他,叹息一口后说出实话,“我怕在我标记你以后,我出什么意外。”

这个社会不是没有丧偶的oga,永远失去了自己的伴侣,那种感觉就仿佛是将自己的灵魂撕扯开来,发情期的时候连抑制剂都安抚不了,心理上生理上都受着双重打击与折磨。

很多丧偶的oga都是自杀身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