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渡叫两声,说不定都是痛的,脖颈上的青筋说不定都是憋的。
alpha生理上就不支持这个功能。
他翻来覆去一遍一遍,把凡渡折腾地都出俩黑眼圈了。
可是凡渡却照顾着他的面子,根本不说自己很痛,都没表现出来。
其实从细节能看出来,凡渡这几天玩手机都是趴着,吃饭坐下的时候都很慢很小心,但是谢故精虫上脑,全他妈忽略了。
谢故又他妈的想哭了,将厕所的垃圾收拾好,洗干净手转身扑入了凡渡的怀抱,“你都不告诉我!”
凡渡好奇地看他一眼,“告诉你什么?”
“告诉……”谢故的眼泪流出来了,“告诉我你其实很难受,在下面很不舒服,很痛……”
凡渡包容地笑了笑,玩了玩他脑袋上的头发,“其实还行,没有说不舒服。”
谢故还在哭,“但是也不爽。”
“谢故。”凡渡让他看着自己,“很爽,我一想到我被你占有了,我就很爽,这个爽不一定非得是生理层面的。”
谢故哭的更厉害了,“为什么你到现在都包容我。”
凡渡亲吻了他一下,“因为你是我男朋友呀。”
谢故抬起头亲吻凡渡的嘴唇,几乎想要把心脏掏给他,“凡渡,我爱你一辈子。真的,我要是负心,天打雷劈!”
凡渡摸了摸他的脑袋,“行了,别哭。”
谢故的生日是一月一日,但是他们两个实在是没有脑子想这件事,推迟到了一月三日。
谢故看着面前已经放了三天的蛋糕,有点不太想吃,“我能不吃么?”
“不吃就不吃。”凡渡拿起手机,“我再给你订一个。”
谢故拦住他了,“不不不,我不想吃蛋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