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是研究了一下厨房的器具,一水的全新未拆封,凡渡根本就没有使用过他的厨房,走进厨房也只不过是为了烧点热水。
谢故看到这些,心头忽然起了点火气,凡渡就是这么糊弄自己的生活,糊弄自己的胃,怪不得那一天会胃痛成那样。
原本的酸辣菜色,谢故都不打算做了,翻箱倒柜地找到了一点小米,又找到了一口全新的砂锅,架在了炉灶上,开着小火熬粥。
然后他开始洗菜,准备做两道清淡爽口的小菜,凉拌一个黄瓜,清蒸一条黑鱼,再蒸一道蛋羹,浇上肉末。
正当他拿着菜刀切蓑衣黄瓜的时候,鼻腔忽然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丝……烟草味的信息素。
烟草不再浓烈呛人,反而带着一股水洗过后的清新,不像是冲锋列阵的野马一样难以驯服,此时此刻难得地乖顺下来。
谢故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,刚一扭头,就看到了洗完澡的凡渡。
他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却也刚刚遮住臀部,两条矫健的大腿,笔直修长,肌肉宛若瘦削的烈马。
上半身的肌肉轮廓更加清晰,一对胸肌比十年间更加健硕,腹部更是肌肉分明,水珠顺着人鱼线缓缓下滑,最终消失在了被遮掩住的小腹。
凡渡就站在他身后,手里拿着一瓶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矿泉水,瓶身上凝结着水珠,顺着瓶身滴落到地板上。
谢故的喉结也跟着上下滑动了一下。
凡渡拧开了瓶盖,仰起头大口喝水,喉结耸动,简直性感的要命。
一瞬间,谢故又回到了十年前,看着球场上的凡渡大汗淋漓,拧开了一瓶饱含气泡的汽水,仰头大口喝水。
他简直是口干舌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