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小凡挑起了眉眼看他,就仿佛是一只得意洋洋的猫,“信什么?”
他半点都不怕,“有本事你就把我就地正法!最好把我睡的不要不要……唔……”
柏若寒用唇舌将他的嘴给堵住了,剩下的话语都化作了模糊的破碎呻吟,被压抑在了喉舌之间。
而另一边,谢故已经被凡渡给按在了书房座椅上,双手都被束缚住按在头顶,凡渡表情凶狠就仿佛是恶狼盯着到嘴边的肥肉一样看着谢故,然而眼神之中却带着几丝玩味,“快,说,谁种的韭菜最好吃!”
谢故将脑袋扭到一边去,他闭上眼睛宁死不从,“我就不说!”
凡渡已经将手放在了他的两肋上,再一次逼问,“说不说!”
谢故还是梗着脖子,“不说!”
凡渡太知道他身上的弱点了,修长的手指挠上了他腰侧的两块软肉,语气就仿佛是小孩儿吵架一样幼稚,“就算是你哭着求我!我都不会停下来的!”
谢故腰侧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,碰一下都不行,被凡渡按在身下挠痒痒,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,剧烈挣扎,笑地都要断气了,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别……别碰我!臭流氓你!”
他挣扎的动作太大了,一不小心将书桌的一格打开的抽屉给蹬掉了,里面的文件信纸连带着洒了满地。
两个人的动作一停,谢故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,尚且还喘息不定,“这就是你欺负我的后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