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云霄也过来拉他另一只手。
叶云轻被三个大小管家看着,躺到了床上。
程景曜给他量体温,晾开水,吞吞坐在床上给他将幼儿园的趣事,盛云霄时不时附和或补充两句。
听着听着,他眼皮越来越沉,缓缓闭上眼睛。
再次睁眼,室内一片昏暗,叶云轻察觉自己被人抱着,稍微一动,对方就跟着有了动静。
“几点了?”叶云轻哑着嗓子,软绵无力地问,“你怎么跟我睡?会传染的……”
程景曜起身打开床头灯,递给他一杯水,“喝点。”
然后拿起手机看了一眼,“晚上十点多。传染了我就跟你一起吃药。”
叶云轻抱着被子坐起来,接过水喝了半杯,脑子清醒了一点:“我怎么睡了这么久,晚上该睡不着了。吞吞他们呢?”
“在次卧睡了。”程景曜拿起搭在床边沙发上的羽绒服将他裹上,“起来吃点东西,然后吃药,吃了药就能睡着。”
但事实证明,感冒药也有不催眠的时候。
叶云轻喝了粥吃了药,感觉自己好多了,甚至越来越精神。
但他作为病号,被迫回到床上,就算靠在床头不肯躺下,也被迫将被子拉到下巴的位置,压得严严实实。
他眼巴巴看着程景曜,神色和语气都比平时要软,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依恋,“你困吗?”
程景曜睨他一眼,挑眉:“怎么,想让我帮你发发汗?”
叶云轻倏然红了耳朵,往被窝里藏了藏,“我可没这么说。我就是想问问你,看不看电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