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景曜在台下,看着接着长发、雌雄莫辩的“洛神”,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。
它是那样的急促,热烈,澎湃,为台上的“洛神”而跳动。
知道自己起了心思之后,程景曜很少再大大咧咧地往叶云轻床上躺。
为什么他们明明用一样的洗发水、沐浴露和洗衣液,对方枕头和被褥上味道却那么的不同。
对方练舞后散发着热意的汗水,似乎都暗藏着撩动他心弦的魔力。
是只要一深想,就能让血气方刚的男高中生起立的程度。
他羞耻于自己对一起长大的兄弟起了这样的欲/望,内心深处却又渴望着更紧密的拥抱和更特别的关系。
可他清楚时机不对,对方对自己的感觉也不对,只能暂时用伪装成兄弟情的勾肩搭背汲取那一丁点肌肤相触的快意。
叶云轻觉得程景曜有一阵变得特别奇怪,喜欢像只大狗一样黏黏糊糊、挨挨蹭蹭。
但只要叶云轻横他一眼,他又马上老实地退开,甚至躲得更远。
他那时不知道,那是因为血气方刚的男高中生又起立了。
过了那一阵,程景曜又自己恢复了正常,仿佛之前的异常只是一次突如其来的“大姨夫”。
叶云轻以前经常被学姐学妹告白,后来因为舞蹈比赛越来越出名,也开始收到学长和学弟的表白,起初他微微有些尴尬,后来也渐渐习惯,每一次都礼貌的拒绝。
程景曜和他的情况截然不同,刚上高中的时候还有不少女生给他送情书,男生似乎也有过,还有让叶云轻转交的。
可到了后来,反而“人气骤降”,“无人问津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