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重要。”季桑炎眼眸闪烁了一下,轻声道:“再者,我只是辞了工作,并不是彻底抛弃以前所学的知识,只要我想,在国外,我也可以治病救人。”
梁淮愣愣看着他:“你真的想好了?”
“嗯,想好了。”季桑炎捧着他的脸颊,满眼温柔:“你最重要。”
治疗的事耽搁不得,当天晚上,梁淮就联系了罗伯特,让他帮自己联系心理治疗机构。
等季桑炎完成工作交接,两人直接奔赴机场。
季夏临听说两人要走,红着眼眶追到机场,看到季桑炎,又是一顿痛哭,把季桑炎的肩膀都哭湿了。
梁淮看不过眼,把他从季桑炎怀里拎了出来。
“差不多得了啊,又不是不回来,有什么好哭的?”满眼嫌弃道。
季夏临瞪着他:“我哥是陪你出国,你当然开心了,要换个人,我就不信你不哭。”
梁淮:“……”
他觉得季夏临这句话说的毫无意义,因为他不可能允许季桑炎和他之外的任何男人出国。
至于哭,肯定是有人哭的,但那个人会是谁,就不好说了。
见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,季桑炎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。
“行了,你也别哭了。”他用纸巾擦了擦季夏临脸上的泪痕:“你要是想我,就买张机票过来看看我,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。”
知道他这一趟是非去不可,季夏临也不再多说,只哽咽道:“那你在国外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嗯,你也是。”对于这个弟弟,季桑炎是真心心疼的:“别被他们影响,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就好。”
随着登机广播响起,季桑炎和梁淮拉着行李转身离开。
他们登机后,季夏临并没有走,而是在机场门口站了一会,目送一架架飞机远去,才钻进车子里,掉头离开。
梁淮的治疗比季桑炎想象的还要艰难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