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完全傻了，抵抗的力道也渐渐松懈，眼睛里逐渐发蒙，姜堰东这是在干什么？

吻他？他凭什么？他为什么……

乔星然想到会所里杨希和那个嚣张的笑容，痛苦地闭上了眼，狠着力道咬紧了牙关，鲜血的味道瞬间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迸发。

趁着姜堰东愣神的一瞬间，乔星然狠狠将他推开，呸一声吐出了口中的血水。

“别拿你们有钱人那一套来玩我！我嫌恶心！”他盯着姜堰东发黑的脸，狠狠打开那只伸过来的手。

“今天我回自己家睡，你早点回医院。”他颤着声道，再次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发麻的嘴唇。

还没等姜堰东回答，他就转身往地铁站走。

神经病，有钱了不起吗？乔星然想起那杯三十块钱的奶茶就觉得心疼，更替他的初吻感到不值。

对，他才不会因为姜堰东那种有钱又无聊的人生气，他只是替那杯进了垃圾桶的奶茶打抱不平。

姜堰东站在原地，伸手抹掉了嘴角的血迹，心里说不上是喜悦还是难过，他好像看见乔星然为他吃醋了。

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，乔星然已经没了人影，他站在路灯下，高大的人在地上投射出一道影子，秋风缓缓地吹着。

“走了？”郑温书走上前来，看着靠在路灯杆上抽烟的人。

“你不也是？”姜堰东慵懒地掀开眼皮望了他一眼，狠狠地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