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玉珍，你摸摸自己的良心，我们乔家为什么欠了这么多钱，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？”

“你放心，以后别想在我这里得到一分钱，公司我也会一点一点地拿回来，绝对不会让你多占一分。”

挂了电话，乔星然一腔怒火还没办法调息下去，沉默了良久，他有些无力地垂下了双手。

姜堰东还没来，他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，躲进了卫生间接了债主的电话。

他好声好气地安抚着对方的情绪，听了对方的话才知道，乔玉珍跟那些债主说自己傍了个大款，有的是钱，还把自己的住址给了他们。

乔星然解释了好一会儿，对方却油盐不进，威胁他在一个月之内起码要还清三千万。

他笑了笑，三千万，一个月，他去哪里找这么多钱？

靠他那些一知道他家破产就撇清关系的亲戚吗？

乔星然冷笑了一声，他坐在马桶盖上，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，指甲陷入了肉里，直到血肉模糊，他才慢慢松了力道。

他站在镜子前，望着里面憔悴的自己，心渐渐冷了下去，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努力夺下第一，亦或者指望姜堰东可以跟李媛媛在一起。

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易容，乔星然看着手机上李叔发来的关于父亲病情进展的消息，微微勾了勾唇。

他调整好自己的状态，强迫自己扬起笑意。

回到餐厅的时候，他们已经到了，乔星然走过去，微微笑了笑。

“不好意思，我刚去卫生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