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厅内响彻悠扬的乐声，大家都在交谈着，只有乔星然自己一个人，坐在沙发上机械般吃着水果。

他看了看时间，姜堰东已经出去很久了，这个时间是不是都够他们聊很久了。

他麻木地喝了一口红酒，那股自己不喜欢的味道从嗓子里滑下去，又酸又涩，犹如他现在的心情。

姜堰东回来的时候乔星然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，他看着他身上黑色的喜欢，脑子有些恍惚。

“喝酒了？”

姜堰东在乔星然旁边坐下，特别自然地伸手想摸摸他的脑袋，却被他一下躲过。

乔星然挪着屁股坐远了些，轻轻点了点头，脑子里开始迟钝地思考，为什么姜堰东要换衣服。

姜堰东还没碰到乔星然就落了空，心里也没觉出什么意味，只当他是有些喝醉了。

“喝醉了吗？要不要先去休息？”姜堰东笑了凑过去，没有感觉到怀里人一瞬间的僵硬。

乔星然有些倔强地仰头看他，试图在他眼睛里看出什么东西，但是那双幽深的眼瞳，就像一个深深的漩涡，将他整个人都吸了进去。

“你怎么换衣服了？”乔星然攥紧的拳握紧又打开，他依稀能感受到自己声音里的颤抖。

“刚刚被侍者弄脏了，正好换了一套。”姜堰东笑着解释。

“是这样吗？”乔星然有些失落地垂下头，缓慢运转的脑子让他恍恍惚惚，真的是这样吗？

他不断地在心里问着自己，其实他希望姜堰东可以坦白地跟他说自己刚刚遇到了什么事，偏偏是这样的欲盖弥彰，让他心里泛起了一阵一阵的苦涩。

酒杯还没放到嘴边酒杯拦下，乔星然眸子里逐渐清明，倔强地跟姜堰东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