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寿桃也要下地,被秦君泽给拦住了,“你做不来这活计,不如在家给我弄些好吃的。”
李寿桃不听,非要下地,结果干了一天,第二天就起不来了,腰酸背痛的很,只能跟婆婆一起待在家中,捣拾些吃的。
这天,烈日当空,秦君泽刚插完一亩地,准备插另外一亩的时候,县衙的衙役便找上门了。
李寿桃提前知道有这么一出,是以并不是很紧张,秦婆子却是手都在抖,她只好笑道:“娘,你去喊君泽回来,我来招待官老爷。”
秦婆子抖抖索索的,“哎,好,好。”
忙忙的去了。
李寿桃将人领进屋,从木头冰箱里拿了果汁茶,给每人倒了一碗,又张罗着倒了些果干出来,“官老爷,不知找我家相公是不是与村东头的那家有关?”
其中一个衙役道:“你怎么知道是与他们家有关?”
李寿桃解释,“他们是秦家大房,我们这是二房的,平时我家相公老实本分的很,哪里会惹上什么官司,你们一来,我就猜到了,在没别的,肯定是与他们家有关的。”
另一个衙役便笑,“还真让你猜着了,的确是与那秦三胜有些关系的。”
李寿桃小声的,“听说他们大房好像死了个伙计,可我就不明白了,他们死伙计,跟我相公有什么关系?”
衙役见她一脸真诚,又想着她一个妇道人家,男人在外头多半都是不愿意将实情告知的,便摇了摇头,“你相公啊,这回是真遇上麻烦了。”
李寿桃心里一个咯噔,不好的预感蹭蹭的上窜,“怎么了?他们不会污蔑人是我相公杀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