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道:“天这么热,还盖这么多干什么?你才多大,忌讳个什么,再说我是你嫂子,长嫂如母,有什么好避讳的。”
她接过药膏,“来,我给你涂吧。”
秦三胜忙说:“不敢,嫂子还是别弄了,让阿虎来就行了。”
阿虎都被他吼的快哭了,“少爷,我,我实在粗笨。”
张氏一挥手,“行了,别忸怩了。”
她一手掀了被子,“趴好。”细细的给他上起了药来。
少年秦三胜何曾与女人这么亲密接触过,嫂子的手指一触即到肌肤时,整个人都激灵了下,心底更是难以控制的痒了起来。
脸色血红,只低头趴在枕头上,害怕别人看见他此时的难堪。
张氏涂抹的很慢,望着少年强壮的身体,心里羡慕的想,以后也不知道谁哪个女人会幸运的得到这副身体呢。
不像她命苦的很,丈夫的腿没了,似乎连那东西也不经用了,每每却变着法子折磨她。
这么想着,下手就愈加轻柔,好一会儿才上好药,“行了,明天上药的时候喊我一声就成,别难为情,我后日就走了,趁着在的时候,还能照顾你一下。”
秦三胜头抵在枕头上,“哎,好,好的。”
张氏笑着推门又出去了。
果真是一连三日,张氏每日给小叔子上药。直到她走的那天,秦三胜终于下床,目送着他们一行人。
大宝非常舍不得娘,趴在她怀里不肯动。
秦振德也很舍不得大宝,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他狠了狠心,让人将大宝带了去,硬是赶着马车回清河村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