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江林不想修改这副作用，这副作用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对身体的一种损害，所以很难通过审核。

而且就算是通过了审核江林觉得也肯定没什么市场，反而会让alpha开始玩起揪出oage的狼人杀。

所以就退而次之选择了这种有浅淡alpha信息素的香水。

但是因为当时他和邓启打的那架在学术界闹出的震动还挺大的，毕竟谁知道邓启因此而变性，而且稍微一用心打探就能弄明白是什么东西弄出了什么事。

“凶器”和事情的经过瞬间就清清楚楚。

这也就导致了学术界很多人因为那瓶香水而有了灵感，甚至还有一些贪财了，没能完全模拟出信息素就拿这半成品出去卖钱了。

所以市场上的这些信息素香水一直有很大的弊端。

而江林手中的成品，则是一直被审核再审核。

不过到底是研究成果被国家买了，他也不缺钱，对市面上的情况就没计较过。

江林对自己研究的东西可熟悉了，所以最为顺畅的说完了这些，然后秦望就忍不住问，“那你那瓶香水……就是最开始见面的时候你给我的那瓶……”

江林点点头。

“那瓶是我自用的，只有一点点的alpha信息素，味道温和又浅淡。”

闻起来就像是alpha自然飘逸出来的味道。

哪怕oage不打江林一直在用的那种药剂，也能完美的伪装成alpha。

那这就好说了。

秦望直接压住江林，揽住了江林的肩膀，脑袋在他的脖颈间蹭来蹭去。

“你是不是一般把香水喷到这里？”秦望耸动着鼻子，就像是一只小狗，不停的闻江林身上信息素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