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oage,毫无依仗的他,被跟踪,被偷/拍,感觉时时刻刻都会被压入暗巷里侵犯会是什么感觉呢?
难怪成为oage的都要转学,把自己好好地藏起来。
可是他们真的甘心吗?
这个病毒来的太过突然,国家根本就不能很快的找好教育政策,也因为人人生而平等的准则,对不同的性别划分三六九等,并且因为16岁才开始彻底分化,所以大家都是受一样的教育,都是一样的平等的人,等真的长大后,为了自己的安全不能去很多地方,不能参加很多职业。
他真的甘心吗?
不甘心的。
一直置身事外的江林第一次有那么浓厚的不甘。
他在那一天他才赫然发现他只是一个幸运的逃犯。
是父母把选择的权利交到他的手上,让他不会因为性别“主动”待在金丝笼里。
可是别人不会啊。
他的千千万万的个同胞不会啊。
也就是那一天,江林待在实验室里,看着自己的药剂,彻夜难眠。
理想主义者的世界过于纯粹,说是中二爷好,说是妄想也好,理想主义者是想自己能改变世界的。
江林攥紧了手中的药剂,他想,我其实是有这种能力的。
是邓启给了他这种觉醒,并且江林也阴差阳错之间给了他代价,理智上一笔勾销,但是情感上依旧厌恶。
所以他看着笑着邀请他的庄谭,江林抿了抿唇角,黝黑的眸子冷的像是寒冬的雪。
“不用了,我以为你能看出来我并不喜欢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