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体能因为oage信息素的分泌已经大大削弱了,并且他近些年就是靠oage的纤细感来吸引人的,在刻意和放任之下,早就没了当初鼓胀的肌肉。
所以在他扑上来的时候,江林也能轻易的躲开,并且手臂一捣,倒是把他抵在了墙上。
顺利到江林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你为什么会来这里?”江林虽然不多疑,但追根究底是对自己判定结束后结论的自信。
作为研究人员大脑在发生一件事情时总会习惯性地作出无数种假设,找到最真的一条,并验证自己的假设,从而再得出正确的答案。
江林对自己的研究成果从不多疑。
但是对事情的起因却有无数种的猜测。
就像是现在。
“被改变了性别,所以一直在恨我?”
比起概率高达万分之一的巧合,江林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蓄意的报复。
哪怕这事并不是他的本意,阴差阳错到像是上天给予的报复,但是按照江林对人性的了解,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,人总会怨恨自己身边的,造成这件事的人,而不是所谓的天意。
所以在邓启眼中,如果他没有扔下那一瓶信息素香水的话,那后续所有的阴差阳错都不会发生了吧。
邓启只是用充血的眼睛瞪着他,嘴里满是最原始的污言秽语。
什么女表/子,畜牲,狗娘/养的脏话都从他那张涂着一层浅浅的口红的嘴里喷出,但是这些话的杀伤力,甚至比不上一句,“你害了我一辈子!”
他又害了一个人一辈子啊。
江林垂下眼睑。
即使理智告诉江林这恩怨并不能这么算,但是他的心脏告诉他,他的内心同样把这件事算到了自己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