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挣扎了。

没必要了。

秦望明明是泄气的，但是他松不开揽着江林肩膀的手，反而揽的更紧了。

好像是怕江林跑，更像是怕抓不住他。

气氛一时僵持不下，空气凝滞压得心脏沉甸甸的，没有任何人敢说话，就连呼吸都是错的。

秦望不会认错。

他被家里人养的很好，日常交往无可摘指，不会做错，更不会道歉。

他想告诉江林他不是故意骗他的，但是仔细想想他就是故意的。

他还在江林怀疑的时候误导他。

甚至连最开始的出发点都不是出于善意。

嗓子就像是被人糊住，秦望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
他只能紧紧的抱着江林，甚至把脑袋埋在江林的颈窝。

明明是极为亲昵的姿势，往常他们这样做的时候，总会若有若无的掀起几分暧昧。

但是现在只留下冷淡。

江林是最冷淡的。

他好像认清之后就能轻易的抽身离去，冷静的再把自己封闭。

明明怀里是暖的，但是秦望如坠冰窑。

心一点点的变凉，秦望的眼尾晕出几分艳红，他扣紧了江林，肌肉因为紧绷而发颤。

“是我做错了。”声音轻且颤，近乎是气音，断断续续的，像是从缝隙中挤出来的。

秦望都不能确定江林能不能听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