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澈摇了摇头:“没。”
“看!来来!喝喝喝,谁也不许赖啊,我看你们旋!”张铭拿打火机挨个起啤酒。
程澈一脸疑惑。
“刚拿这事儿打的赌,你看,还是我了解你!就我赌对了,”张铭兴高采烈的,“澈儿啊,叫我一声知音吧。”
一瓶雪花啤酒端到了沈凡面前:“沈老师也不能赖啊!”
“你也赌了?”程澈问。
“嗯,魅力真大,”沈凡点头,竖起大拇指说,“我还担心人家不会管你要呢。”
“我帅你看不出来吗?”程澈摸了摸自己的发型。
“是,帅,”沈凡像是果粒橙喝多了,跟着说了句,“你最帅了。”
程澈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哎!怎么还唠上了,都别赖酒啊!”张铭吆喝着,点了点酒瓶子。
旋一瓶。
沈凡还真没有过,他从前就在家里跟爸妈尝过一点红酒,他这边刚拿起来,突然被程澈抢下。
“帮你喝了。”程澈说。
程澈猛得站起来,冲着一桌的人说:“兄弟萌,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,我程澈有你们这群狐朋狗友,此生无憾!我爱你们。”
然后就一扬脖。
程澈这种恶心人的狗话不仅能说给老太婆,也说给他们亲兄弟,真讨厌一个人的时候说狗话,真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也说。
桌上的「狐朋狗友」一阵恶寒。
“操,恶心人还是你有一手,净玩土的,我要聋了。”张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