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昨晚喝多了,我没干什么荒唐事吧?”程澈说话的声音就像在水里泡过似的。
沈凡挑了下眉毛:“没有,就是蹲厕一直要偷程有缘的粑粑。”
“啊,是么,”程澈笑了笑,“我渴了。”
沈凡摆出个死亡大微笑:“你渴了,就喝水,告诉我干什么?”
沈凡昨晚连抬再抗的,还让这货给擦嘴了,而且到最后,鞋还是他给脱的,现在多一下都不想伺候这犊子。
“啊,”程澈站起来,呲着牙说,“那好,我自助喝水。”
“餐桌上有粥。”沈凡转身丢下一句。
程澈一脸乖巧的下床,在卧室扫了一圈:“我衣服呢?”
“洗了,晾着呢,”沈凡的声音传来,“昨天有人自己喝不够,给衣服也喝了半瓶,半夜还自己脱了。”
对,还有大半夜的时候,程澈突然坐起来,差点给沈凡吓死,看着程澈闭着眼睛,动作行云流水。
但衣服脱到胳膊那的时候就停了,人又直接拍回了床上,捎带着震了沈凡一下。
这一宿,恨死了。
程澈听着不要脸地笑了:“啊,我那是凉快凉快,这段是我记忆里的最后片段,我还记得,脱衣服,那可能是我习惯性动作,没印象了。”
他只记得在烧烤店,自己起身上厕所的时候已经开始懵了,回来直接灌挂了自己,然后记忆的最后就是黄色的啤酒,白色的沫子。
自己在里面游泳来着,游了好久。
“就记到那?”沈凡洗漱完,坐到沙发上,看着程澈晃悠出来。
“嗯,”程澈伸手抱起跟在他脚下的程有缘,“怎么了,我…你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就是你昨晚一边脱裤子一边唱歌来着,”沈凡感叹说,“挺后悔没录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