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凑一起先组了个麻将局。
上桌之前程澈声明:“不玩钱!”
“那搁这锻炼手指啊!”余鸿说。
“爱玩不玩啊,”程澈瞪眼,“要不你们三家拐。”
“玩玩玩!”余鸿说,“还不让人抱怨一下了啊。”
程澈笑了笑:“这样,输了的站着,就胡牌的坐着。”
“那看牌也费劲啊。”邓宇说。
“自己想招,”程澈说,“半蹲呗。”
“哎我操,这损招儿,”张铭说,“程澈你最好一会儿别输啊!”
“不怵你。”程澈按了下麻将机上骰子。
有一种玄学,就是长时间不打麻将的人,刚上来手会特别冲。
程澈就挺久没打了,手冲到恨不得起牌就推。
四圈牌,程澈只站起来三次,有时候程澈连着坐庄,给他们几个站得浑身难受。
最后都采用了半跪的姿势。
“我操,你们行这么大礼干什么?”程澈看了他们一圈,“快平身!”
“都他妈要站的静脉曲张了。”张铭说。
程澈噗嗤笑了一下:“坐着吧,咱们就正常玩吧。”
“不行!”余鸿上劲儿了,指着程澈,“我必须得让你起来!”
“那你自己站着吧,”邓宇挪了挪凳子,“我是坐下了,这麻将打得比上班都累。”
“哎你!”余鸿看都坐下了,他也放弃了,一屁股墩在凳子上,“程澈你今天赌神附体啊?这你玩钱多好,玩一毛钱的,你都赢了200了。”
“就是怕你们输太惨,让你们锻炼锻炼身体,”程澈把麻将推了推,“谁知道你们牌技不行,身体也不行。”
“擦!老瘪犊子上了大学开始装b了,”张铭说,“哥几个!”
张铭冲着剩下那俩挑眉,指了指程澈:“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