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”张铭说。
“张铭你能不能不老当那个情感导师,”余鸿打断他,“澈哥,没事儿,你不行,咱可以先看病,不怕丢脸!我陪你去!他们说个往啤酒里放什么壮阳来着”
“我他妈真服了,”张铭拿筷子指着余鸿,“你那脑瓜子啥时候能跟上趟啊!”
“啊?”余鸿还不明白,是真当程澈那方面有什么障碍,“咋地了啊?我说的不对吗?”
“对个粑粑!”张铭嫌弃地说。
听他们喷,程澈都听乐了,笑着说:“行了,喝吧,张铭,你不用操心我。”
“对,”邓宇说,“对象再搞呗,这满世界的人呢。”
“对!”余鸿举杯,“别整伤感的,我都没有过对象呢,喝喝喝!”
张铭默默叹了口气,举起杯加入他们。
这顿酒喝到很晚结束,家里挤不下这么多人,他们仨也一个没留,一起打车全都走了。
房间突然就空了下来。
新年他们几个过来陪他,程澈挺感谢的,管他聊得驴唇对不对马嘴,有那么几个人在他耳边说说话,也能减轻他的孤单。
但越是这种呼啦啦来了一群人,再呼啦啦一起离开,落差也很明显。
程澈抽了一根烟后,开始洗漱,拿不响鞭炮的空挡儿里,就连牙刷在口腔里刷刷的声音都无比清晰。
程澈快速用凉水泼了泼脸,冰得自己一激灵。
好冷。
年后下了场大雪,没过脚脖。
沈凡开车回桉城的路上零星也洒着雪,用了挺长时间才到家,在家暖了没多久,就又出去了。
沈凡到了程澈家楼下。
双脚站在这儿里的时候,沈凡突然察觉自己很变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