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澈确实也干了。
但可能因为对方是沈凡,他倒没感觉多耻辱,旁人眼光看他很复杂,怜悯同情嫉妒全都有。
但现在他已经金刚不坏之身,不怕什么流言蜚语,只不过这份工不能再打了。
想换个别的,遇不着这种脏事儿的,沈凡如果知道至少不会那么生气。
虽然现在沈凡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,他还是不想让沈凡对自己失望。
马上就要开学,张铭闲来来地申请要跟他一起去上学,说是去他大学那边溜达一圈,要旅行。
“你跟你自己对象旅去呗,”程澈看着张铭拎了皮箱到他家,“找我干什么?”
“咱不是你这种见色忘义的人,”张铭说,“我一年三百六天跟我媳妇在一起,我就不能出去玩几天吗?”
“工作呢?”程澈问。
“我连休三天,”张铭说,“够了吧。”
“够。”程澈叹了口气,不知道张铭是抽什么风,最后也答应了他。
习惯是坐硬座,他挨得住,但张铭已经报废了,坐一宿,基本上是跟他埋怨了一宿。
第二天到地方,张铭说自己需要缓冲一下,结果从早上睡到晚上,一天假直接睡没了,起来又跟他一顿抱怨。
“再哔哔,你自己在这边溜达。”程澈泡了碗泡面推给张铭。
“我他妈跟你一天是真倒霉,”张铭拿起叉子搅了搅,“你那腰这么好的吗?是不是老不用啊?”
“放你他妈的罗圈屁,”程澈说,“你自己肾虚就承认吧。”
“我这辈子,我这真第一次坐硬座这么久,你是真邪乎啊,”张铭嚼了一口泡面,感觉不好吃,“这泡面你怎么都泡得这么难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