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敲了,不过指挥长似乎没听到。”
沈宴进来时没想过会有人突然进来,门扉大敞着,站在门外能毫无阻碍的看见内部的所有结构。
席归渊的目光下移,落在沈宴脖颈间,他虽然将衣襟拢起了,但衣扣还没扣上,露出一点沾着药膏的侧颈。
那药膏是乳白色的,粘稠的细点沾在白皙肌理上,还有一些沾在了衣领上,席归渊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衣领,示意他:“弄脏了。”
他是来和沈宴说事的,敲门后没人理睬他就直接进来了,他知道沈宴在里面,想他不回应大概是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,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。
上次看见沈宴脱衣还是因为信息素热潮,他将外衣褪了一半,嘴里咬着针剂卷起了衬衫衣袖露出一段雪白的小臂。
此刻却是将领口打开微微向下剥,深色的制服衣襟向两边拉开,柔软雪白的衬衣也微敞,像一朵被半剥开的花苞,花蕊便是探出衣领的脖颈。
沈宴看他轻轻点在衣襟上的动作,楞了半秒随即指节在衣领上快速揩过,一颗一颗扣起衣扣,从衬衣到制服,没一会便恢复到了包裹严实一丝不苟的模样。
他的心跳得有些快,其中不乏对席归渊的提防,席归渊已经变得比过去更恶劣,身为一个成熟的alpha他会用alpha特有的手段来对待他,整理好衣领,沈宴确定自己此刻的姿态无可指摘,才抬眼望向他。
“有什么事。”
他站在剔透柔软的灯光下,尽管表情清冷严谨,也无法让人忘记他方才衣襟微敞露出来的小片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