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站在原地,一直到席归渊将药物注射干净拔出针头,抬眼打量着他眼底的惊讶茫然,语气平淡。

“我会对你发情,是很意外的事吗?”

“……”

沈宴不知道该震惊于他的无耻,还是震惊于他的坦然。

他尚且能靠吃维稳药度过,席归渊却已经到了必须打抑制剂的程度的。

沈宴目光落在他手臂上,尽管他很快便将衣袖整理好了,但沈宴还是看见了最新的针孔附近还有一个十分不明显的旧针孔。

“oga就这么让你有感觉吗。”沈宴看着他。

“从你分化成oga开始,你的信息素对我来说就是致命的。”

席归渊的确很少体验这种感觉,从在帝都医院外遇到沈宴开始感到微微燥热,这种热度并不强烈,蕴藉在身体内部一点点积累着,在知道源头来自沈宴的时候。

他的确很有感觉。

“alpha是天生的野兽,这句话在alpha生理的扉页上。”

席归渊站起身走向沈宴,他靠得很近,微微低头就能触碰到沈宴的耳垂。

很难得,沈宴也没有躲开。

他想知道席归渊想做什么,或许是刚才看见他注射抑制剂的画面,沈宴此刻并不是很想躲开,只是抬眼看着他。

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