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无虞一步一步走近,车门是紧闭的,也没有亮起任何光源,四周灯光全都被权限关闭,直到他站在车窗前,大半侧脸也被黑暗的夜色所遮挡,他看着黑暗中的车窗,有种不好的感觉让他心里开始不舒服。

悬浮车性能很稳定,内部承重能力很强大,但他能观察得到,车窗在颤,一下一下的。

他静静看着车窗玻璃细微的颤动,过了许久神色晦暗的抬手曲起指节,落在一片黑暗的车窗上。

砰的一声响,分明是极其细微的声音,在寂静无声的黑暗中却像一道惊雷,在鼓膜上炸开,周无虞僵硬的站在原地。

是身体撞击在车窗玻璃上的钝响。

周无虞垂下眼,停滞了片刻,默默向后退开,站在远处等待。

车内,席归渊的后背撞击在车窗玻璃上,这点痛感对他来说可以说是毫无感觉。

沈宴盯着席归渊,神色紧绷到了极点,极力克制的呼吸节奏还是乱了,额角沁出了一层薄薄微汗,神情那么强硬又那么脆弱,好像再用一点力,就能将他的冷硬全数捏碎在手中,那样薄而脆的美丽。

透过玻璃沈宴能看见周无虞就站在悬浮车外不远处的声音,他很少私下里和席归渊动手,席归渊方才的动作并没有主动攻击,而是用手肘压住了他的身体辖制他的行动。

他抵在他身后,凑近他的腺体,任由呼吸洒落在那块娇弱的肌肤上,激得沈宴浑身颤抖,反手顶向他的胸膛。

狭小的空间限制了激烈的搏斗,最具有绞杀力道的体术便纠缠得越紧密。

没有一招制胜,没有干脆利落,他们陷在这个狭窄信息素的泥潭里,翻滚着,用肢体压制着对方,席归渊握住了他的手腕,在他转身一瞬再次将他困进怀里,炙热的呼吸喷洒进沈宴被扯开的领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