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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小时后,沈宴伏在沙发上,侧头枕着柔软的枕头,正闭着眼睛在休息。

席归渊为他盖了一层薄软的毯子,坐在他身旁轻抚着他的肩胛骨,看着他还在不断轻颤的睫羽,就知道他没有睡着。

亲吻腺体对初次体验腺体顶点感受的沈宴来说过于刺激了,身体久久都没平息下来,尾椎还在微微发着麻。

席归渊能清楚感受得到自己身体的热度丝毫未减,甚至还在节节攀升,但他现在只想陪在沈宴身旁,享受这片刻难得的,他与沈宴之间松弛又柔软的氛围。

心脏却饱胀得像是得到了一切满足,手指向上,从肩胛骨处挪动,落在他耳边,为他整理着散落在脸颊上的几缕碎发,看着他餍足又静谧的模样,心情好到了极点。

他想要就这样一点点抓住沈宴,直到他愿意留在他身旁,再也不离开。

席归渊知道这件事很难,那件事横在他俩之间,谁也跨越不过去,但那时候他还小,当年的事他也记不太清了,这么多年来和父亲言谈几次涉及到当年那件事的时候,父亲都会陷入沉默,随即脸色浮现出严肃。

沈宴休息了大约十五分钟,才从情绪中缓过神来,睁开看着席归渊还坐在沙发一旁守着他,尽管他没有期待过这样的画面,但心里还是抵抗不了那丝踏实的暖意。

“早餐已经做好了,还是热的。”席归渊见他还有些神魂不定的模样,转身向厨房走去,打算把早餐给沈宴端过来。

沈宴掀开被子,坐起身,感受着身体上的黏腻有心中一丝不堪,穿上家居鞋向浴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