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着那些东西,根本不敢做声。

皇上不理会天五,他转而看向一旁的萧楚尘,“你有什么要说的?”

“父皇,这些事跟儿臣无关,儿臣是冤枉的,”萧楚尘听到问话,急匆匆的开口,“父皇,天五是儿臣的人,这不假,可是,只怕这也是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,儿臣也不过是他背后主子手中的一枚棋子,这都是个假象,是他们在利用儿臣。”

“有证据吗?”

“没有证据,但儿臣所言句句属实。”

看向皇上,萧楚尘面色焦急,他的眼睛都在泛红,一片湿润。

“父皇,儿臣不想说不好听的话,更不想诅咒兄弟。但是,四哥的情况众所周知,就算没有刺杀之事,他能撑多少,这也是完全不能确定的。

也许是今日,也许是明日,也许是后日,这种事说不准,也不用说准,总归是情况不好就是了。

儿臣就算不喜四哥,就算与他有些旧怨,也不可能让身边人对他下手。说的难听些,为了他搭上自己,根本不值。”

这话不好听,尤其是在皇家,哪怕暗地里兄弟相残,可面上总还是要脸的。

但现在,萧楚尘不得不说。

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这种话,其实就是最好的,也是最简单的证据。

皇上眯着眼睛瞧萧楚尘,没有说话。

萧楚尘见状,快速继续,“父皇,儿臣所言句句属实,而且,儿臣也没有那么蠢,就算儿臣真想要四哥的命,也不会派身边心腹去冒险。

那么多太医,那么多药材,在四皇子府里进进出出,儿臣若真想动手,从药上动动手脚就够了,何苦让自己人去冒险?

这分明是有人想要加害儿臣,想要陷害儿臣,才特意派了天五,让儿臣深陷这个困局,无法脱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