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犬齿轻轻刮着腺体,步消觉得整个人都难受极了,他本来都做好要被祝良锐咬一口的准备了,没想到可恶的alpha只是用牙齿蹭。

这种感觉最让人不能忍受,步消整个人都没了力气,几乎瘫在祝良锐的腿上。他的手里都是汗水,和祝良锐的一只手交握在一起。

alpha也不是故意折磨他的oga,而是紧张。

对于祝良锐来说,这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标记步消,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,自己还是个beta,虽然也曾轻轻摸过步消的腺体。

吻过。

但就是没有咬过。

他怕自己做不好,也怕自己根本就不算会。

但他的担忧都是多余的,因为分化成alpha之后,他就已经掌握了这门技巧。他的尖牙咬破步消的皮肤时,他感觉得到步消是疼的。

所以他顿了一下,在步消觉得那个劲儿过去了,才又咬破了腺体。

医生说过,如果腺体里面还残留着信息素的话,那二次生长完全不是问题。如果腺体里面都没有信息素残留的话,二次生长也许需要手术干预。

祝良锐努力的去寻找,终于在腺体的最底层,找到了一汪小小的薄荷清泉。他高兴极了,抓着步消的手都无意识的用了劲儿。

“唔!”步消疼的不是一星半点,因为祝良锐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,他挣脱不开,自己的腺体还在alpha的嘴里,他根本没办法挣扎。

这是漫长又折磨的过程,至少在步消看来不是那么好过的。

从未被alpha标记过的腺体,第一次被犬齿咬破的滋味不好受。而第一次品尝oga信息素的alpha也不好过,明明很想将那清泉吸食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