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消消……”他抬手抹上了步消憔悴的脸庞,俯身轻轻吻了吻步消的额头。
步消像是很久没有休息好,这会儿难得的睡一会儿,虽然睡得不是很舒服。
“我等不了了。”祝良锐摸上脸颊,那里是被池渝打过的地方,现在打了粉底看不见红,但是不代表他不存在。
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病房,祝良锐的脸颊红了一块儿。
像是想要体会一下步消的疼一般,他毫不犹豫的打在了自己的脸上。
“老公爱你。”祝良锐低低的说,“如果你醒来想要知道所有真相,我都告诉你。”祝良锐轻轻的将步消翻了个身。
看见那有些红肿的腺体,确实即将发情。
他们其实有两周没有过亲密接触了,想步消吗?作为一个alpha,祝良锐已经很克制了,现在又是易感期,看见自己oga的腺体,他实在是难以忍耐。
目光渐渐变得深沉,像是一轮漩涡,要将可怜无助的步消整个拉进去。
再也不要放出来。
犬齿咬破腺体,他一只手扶着步消的腰,一只手控制着步消的脖子,怕他突然醒过来挣扎。
临时标记的过程虽然没有终生标记久,但是也不短。
要是中途放弃对两人都不好。
他怕自己没有吃饱会对步消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,也怕伤害到步消那脆弱的腺体。
好在步消没有醒过来,他也听医生的话给步消释放了很多安抚的信息素进去,漫长的标记过程完成,他给步消处理好伤口,将人又翻转了过来。
步消的眉头已经没有紧紧皱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