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怕被人听到,”白烨故意说,“不要叫。”
付其南谈起恋爱来脸皮都薄了,臊不住了使劲推他,可不知道是因为喝酒还是什么,白烨偏又变得很不要脸,三两下扒下来付其南的裤子,捞住人一条腿,挺着腰杆往前撞了两下。只两下,付其南哼唧也不哼唧了,白烨的胯骨死死抵着他,隔着内裤,隔着硬牛仔,他好像也能觉着那处的热烈。露着的前头硬了,屁股缝里藏着的也湿了,他也想,想那种进入他的力道,想白烨在他身上迷醉的样子。
付其南揽着白烨的背:“去客厅里……”外面房间不挨着邻居,他还想要点面子。
白烨抱他到沙发上跪着,拉开裤子,用那个东西往他腿根找,还没进去,就已经蹭出来黏嗒嗒的声音。等真的进了,付其南还是要叫,放不开,就断断续续的吭哧。他毛衣没脱,窄窄一截腰下面翘着个白屁股,白烨一只手捏着,没轻重地抓出来好几道红指头印。付其南从来没觉得白烨身上这么烫,他覆上来,带着他也像着火了一样,是酒烧热了吗,喝了酒他下头也还这么凶。他又叫白烨慢点,沙发脚被他撞的吱扭扭响。
“以后都去我那儿吧,”白烨也不是很痛快,再插了两下就退出来,哄着付其南站起来,“地毯也铺了,在哪儿都行。”他推着付其南靠到阳台的门上,像刚才似的掰开他一条腿从前面进。付其南吭哧得更厉害了,一边膝盖打软一边娇,总要往下跌,白烨只好又把他抱起来。他督促付其南用腿勾他的腰,再往上挺了两下,忍不住笑了,说话也轻轻喘着:“这不让那不让,腔还是开了?”
付其南不说话,他觉得背后的玻璃好凉,紧紧抱着白烨的脖子,人也恨不能融到他胸膛里。
白烨缓缓动起来,动静比皮肉相撞的干脆更让人脸红,这么色情的声响里,他抵着他柔和问:“最近是发情期吗?”付其南还不出声,他接着说,“进里面要是催得发情了,在这里可不好办。”
付其南受不住了,埋着头小声说没有,上次发情期他吃了药,距离现在也没多久,不过他还是说道:“别太过了……”
白烨见他胳膊抱得紧,自己手换到下面穿过他膝窝,托着那团屁股往上颠了颠。付其南正腻着他,这下子不及防,上身一下仰了出去,撞得玻璃门咚的一声响。他慌忙搂住白烨的脖子,指甲都要抓进肉里。白烨进来了,凶猛的,又是温柔的,他不打招呼,但又破得那样慢。付其南觉得最近自己的腔内变得敏感了,他好像就要摸索到控制腔口的办法,寸寸绞着,缠得人头皮发麻。白烨低叫了声,对着这具热情的身体,他也很受不了地松了肩膀,额头抵着付其南的瘦肩膀喘气。
“就做一次。”白烨对自己很没信心,多了怕是他先要发情。腔里很热,口子也紧,他稍稍动一动,付其南就又哼哼起来。他觉出来现在付其南娇了,但他也记得往些日子里他强势的时候,付其南也要爽的,他故意压他:“别乱叫,真不行再说。”
冷玻璃被蹭热了,木地板也湿了,付其南流出来的东西顺着屁股渡到了白烨腿上,沾了内裤,凉凉一片糊在他腿根。后面付其南果真没再叫了,但怎么也压不下所有动静,嘴巴闭得紧紧的,但一个劲儿从嗓子鼻子里吭哧。等最后白烨射精,他才又像个小狗一样细细地哼叫起来,抖着屁股和人一起高潮。
白烨把他弄到卫生间里,脱了毛衣一看,两片肩胛骨全都硌红了。“不让你叫你就不叫?”付其南坐在马桶盖上不愿意站起来,白烨干脆扯过去淋浴给他冲水,“平时没看你这么听我话。”
付其南不搭腔,但并不老实,抬起手扒住白烨的裤腰带,拉下那条沾水变深的浅牛仔裤,踩到地板上,又踢到一边去,直到把白烨扒得像他一样光溜溜的了才满意,这才头一歪,手一撒,摊着腿让白烨给他洗。
这边卫生间实在不大,不一会儿就飘满了水汽,白濛濛的,灯光也柔了。付其南坐在那里给自己搓泡泡,忽然抬头说:“以前憋坏你了吧?”他语气里有亲昵,“喝点酒,多说这么多话。”白烨今晚不要脸,但又浪漫得让他心跳加速。他们在树下接吻,一起穿过夜晚的秋风,又在家里热烈地做爱。他说没事的、想亲你,又说我错了、是想你,他是个油嘴滑舌的色鬼,又是个深情温柔的爱人。
酒精这么神奇吗?白烨不太有这么兴奋的时候,付其南不想问,可忍不住要问:“你和谁去吃的饭啊?”
白烨说:“郑容,后面她爱人也来了。”
“不是怕被人听到,”白烨故意说,“不要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