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白烨应着,却把手抽了出来。他把指头在付其南胸上揩了两下,伸长胳膊拉开抽屉。他让付其南跪坐起来,双臂绕过他的腰侧,从背后环抱着他撕开了包装——一片套,他们从来没用过的东西。
白烨下巴磕在他肩膀上,拿着橡胶圈正反一扫,捏着前面的小包抵到付其南的龟头上,慢条斯理地给他往下撸。
付其南活了二十七年,第一次戴套,半晌才出了一口气。肚子挡住了他的视线,但他新奇得要命,佝偻着腰偷偷去看,可肚子实在太大了,他只能看到滚圆的肚皮,眼前的灯光都花了。他觉到白烨的手指,和掠过之处的一点点紧,都像通电一样窜到他头皮上。
“你,我,”付其南说不利索话,没骨头一样靠在白烨身上,“干嘛给我戴上……”
“怕弄得到处都是,没毯子垫了。”住家保姆后天到,明天的家政先停了,不铺绒毯付其南会说不舒服。
“那我,我想先……”付其南有点受不了了,他想上厕所,怀孕之后他很憋不住尿,总要跑卫生间。他已经被弄得腿颤了。
白烨贴着侧脸跟他说:“不能在里面尿尿。”
他的阴茎压着声音进到他的身体里,只见付其南呜叫着往后一软,白精已经蓄满了小半个套子。
他们久没有做得这么过头,虽然床上的痕迹比以往收敛很多,但垃圾桶里的东西还是显得太荒淫。洗澡时付其南屁股里的东西流了好久都没流干净,因为白烨用床单威胁,一直让他含好,攒了两次。他浑身疲乏,有点不愿洗了,只想上床睡觉,恨恨地说:“白果儿睡不好觉,就怪你。”
“白果儿?”
付其南扭开头不看他:“略略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