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煦长得白白净净的,甚至说有些偏向于可爱了。看上去像个小奶狗,打起篮球来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疯子,秒杀一切对手。
卫生委员也是两位,北校的强迫症患者温洁,和南校家喻户晓的洁癖症患者刘栩威。
温洁听着像女生的名字,实则是个男生,还是个有强迫症的男生。跟他住一个寝室的人只要进门必须洗澡,洗完澡才给说话。
黎钰感叹:“这老师好像很了解我们的样子。”
闻辛仍在画着什么,听到黎钰说这话,抬头凑到黎钰耳边道:“下意识地抚摸耳坠表达了她紧张的内心。眼睛里有红血丝,眼睛不停地眨动,虽然黑眼圈被化妆品盖住。但不难猜出来,她昨晚没睡觉。”
一个爱睡觉的人为了更加了解自己将要带的班级,查了一宿资料。
“身上的衣服显然是特意挑的,没有褶皱而且颜色很新,”闻辛说,“眼睛不停地扫视,看同学们的反应,大拇指在不停的摸着讲台。”
“哟,”黎钰惊讶道,“你还会这些?”
闻辛:“你看不出来是你眼瞎。”
黎钰:……
黎钰被气着,把椅子往前挪了挪,不理闻辛了。
整个上午两人没再说一句话,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。
四周都是不怎么熟悉的人。段筝坐给他选的座位周围都是北校的人,根本叫不出名字也说不上话。这让话多的黎钰备受煎熬。
好不容易熬到上午的最后一节课,班里的一部分同学在下课前五分钟组做好了起跑的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