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涵弈清了清嗓子,很快进入工作状态,声音沉稳地开口道:“刚刚范sir已经提到,根据我们从‘瘟鸡’那里得到的口供,可以证实先前外籍拆家之所以能在这边散货,避开警方,是因为有谊联帮在背后替他运作,而谊联帮的坐馆裴生应该就是最近几单新型du品案的幕后首脑。”
商涵弈切换了一下投影,屏幕上出现三个人的照片,排列成三角形状,他指着最上面的一张照片继续说道:“南区谊联帮坐馆裴生,主要经营足浴按摩店、酒吧ktv之类的娱乐场所,靠色情业起家。他手下有两大得力干将,一个是我们已经接触过的“瘟鸡”,主要分管骨场、桑拿房,另一个是酒吧ktv的负责人蒋世钟,人称‘钟哥’。”
“除此之外,裴生名下还有一间财务公司,是合法注册的正规企业,由一名叫vcent k陆千屿的海归华侨担任法人。早先这家财务公司卷入一宗商业诈骗案,陆千屿转做污点证人,最终因为情节较轻,没有判刑,但被吊销执照。案子结束后,他离开公司,在蒋世钟的酒吧担任顾问,出行也都和蒋世钟还有其手下兄弟一起。根据线人可靠情报……”
……
这次会议是关于先前新型du品和蓄意伤人案的情报汇总。商涵弈飞回h市审讯的“瘟鸡”果然是整个案件意想不到的切入点。
“瘟鸡”被抓和du品案本身无关,他前不久参与帮派斗殴,和东区古惑仔为争地盘发生冲突,当时场面混乱,好几个人重伤,警方抓了一大批人,关进看守所暂时还没有落charge。
新型du品案表面看和谊联帮毫无关联,但经过nb反复调查,从相关数据中发现一个电话号码,这个电话号码来自一张太空卡,几个月前被抓的一个外籍du品拆家的通讯录中也曾出现过。警方怀疑这个号码的主人,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多宗du品案件的中间人。
最终警方锁定这个电话号码属于陆千屿,也就是商涵弈先前调查的商业诈骗案的污点证人,与此同时,也确认了而目前市面上流通的新型du品“开心丸”货源来自谊联帮所在的h市。
数周前,陆千屿不幸身亡,死前曾经和“瘟鸡”有过密切联系。
按理说,蒋世钟和“瘟鸡”速来不和,他身边的人不可能和“瘟鸡”有联系,但商涵弈在调查先前那起案子时无意间发现,陆千屿是“瘟鸡”的亲生哥哥,两人从小父母离异,一个跟父亲混古惑,一个随母亲出国,母亲改嫁后,陆千屿改名vcent k,两年前回到h市,不知通过何种渠道和裴生有了接触,之后一直替裴生处理明面上的生意。
谊联帮的人不清楚两人的兄弟关系,“瘟鸡”每次见到陆千屿也没什么好气,针锋相对。但事实上,陆千屿很在意混古惑的弟弟,私底下经常找他,两人关系也并不如大家所以为的那么差。
当年父母离婚,“瘟鸡”其实是为了让哥哥可以跟着家境更好的母亲,继续接受教育,才故意选了跟父亲。他面上针对陆千屿,也是因为不希望哥哥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生活,又跟着裴生走黑道。
这次陆千屿的死亡,很明显是有人察觉到陆千屿中间人的身份曝光,先下手为为强,想要阻断警方的侦查。
商涵弈连夜赶回h市找“瘟鸡”,就是要告知他陆千屿的死讯,让他看清裴生只是把他们兄弟俩当成棋子,一旦没有利用价值就会毫不犹豫地舍弃。
商涵弈希望“瘟鸡”能与警方合作,提供更多的线索,站出来指证裴生参与多宗du品交易。
只可惜,即便“瘟鸡”本身愿意出庭,他对帮派内的du品生意也所知甚少。
裴生为人低调谨慎,一向求财求稳,道上的人都知道他捞偏但不沾du,没有任何指向他的证据。
“瘟鸡”身为他的心腹,也只是猜测他和蒋世钟在做什么“大生意”。因为近期蒋世钟底下的小弟出手都很阔绰,酒吧ktv的业绩翻了一倍,每次堂口开会,蒋世钟越发嚣张,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“瘟鸡”怀疑蒋世钟在酒吧和ktv卖“开心丸”,向年轻人散货。他有一次无意中听蒋世钟和手下提起,他们有两本账簿,一本在蒋世钟那里,另一本记录了一些大客户,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安全地方。
商涵弈认为,虽然裴生为人小心,从不亲自到交易现场,但他出了名的疑心重,所以另一本账簿他一定会亲自保管,如果能找到账簿,将会是最有力的证据之一。
……
会议结束后,重案和nb的同事陆续离开,和商函弈一起从特案组抽调过来的组员钱嘉曦有些担心地看着他,欲言又止。
商涵弈清了清嗓子,很快进入工作状态,声音沉稳地开口道:“刚刚范sir已经提到,根据我们从‘瘟鸡’那里得到的口供,可以证实先前外籍拆家之所以能在这边散货,避开警方,是因为有谊联帮在背后替他运作,而谊联帮的坐馆裴生应该就是最近几单新型du品案的幕后首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