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天彦弄了沐浴露把靳丛洗得香香的,后穴也清理干净,没作死再闹他。等把靳丛擦干抱回到床上,杨天彦才发现靳丛的不对劲。
“你在发抖,老婆。”杨天彦抱紧靳丛,摸了摸他额头,没有发烧。
按道理今天白天出了太阳,晚上地热散出来,也不冷,野战应该不至于着凉。可杨天彦不敢拿靳丛的身体开玩笑,拿过衣服就要给靳丛穿上,“我们去医院。”
靳丛抓住杨天彦的手腕,摇了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说完好像又意识到自己这样,也不能叫做没事,“我没生病。”
杨天彦也不把手抽回,光着身子蹲回床边,认真地看着靳丛。“老婆,你怎么了?你要生气你就骂我。”
靳丛还是只摇头。
这状态的确也不像生气,反而像是有点陷在自己的情绪里。“你在害怕?”杨天彦试探着发问。
害怕?
听到这两个字,靳丛又打了一个颤。
杨天彦撑起身,抱住靳丛。他虽然察觉得到靳丛的不安,却不明白缘由,只知道要抱住。等感觉怀里的人不抖了,杨天彦低头,发现靳丛已经睡着了。
轻轻地把被子拉过来盖好,杨天彦抱着靳丛也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靳丛已经没事了。收拾洗漱完,杨天彦开车送靳丛去单位,靳丛在车里找出提前备好的干净衣裤换上,到了路口,杨天彦下车,靳丛坐回驾驶位去。
“你真没事吗?”杨天彦还是不放心。
靳丛淡淡地笑,“我能有什么事?走了,快迟到了。”挥了两下手,把车开走了。
然而没几天,杨天彦就发现,靳丛在躲他。不同于前两次那种直接的拒绝,这次是不露声色地在躲。
两人在大楼里碰见,靳丛不再把眼神多停留在杨天彦身上;在微信上,杨天彦给他发消息,他也回,只是态度明显冷淡了下来;至于约他见面,靳丛总会推脱说有事,要加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