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馆里有不少的摄影作品,历届摄影大赛的金奖银奖都陈列其中,沈沫看着这些作品,眼底亮晶晶的,像是镶嵌满了绚丽夺目的宝石一般,陆野一时之间竟挪不开目光。
沈沫像个求学者,一点点吸收着难能可贵的知识,他的手轻轻抚过镜框:“这幅的光影转换,构造得好妙,人物交错在光影里,有种转换时空的错觉。”
等感叹完,沈沫回过神同陆野一起探讨:“陆野,你有很喜欢的作品吗?”
陆野实在没什么艺术细胞,也领略不到作品身后的含义,他垂着眼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
他的话一顿:“如果真的要说有的话,”话落,他牵着沈沫,在展馆里快速的奔走,沈沫一脸疑惑的跟着他,直到陆野在自己的作品下停下了脚步。
陆野回过头,眼底真挚灼热,他指了指沈沫的作品:“沫沫,我是个俗人,我只喜欢你,”他缓缓向前,轻轻落下一句话:“和你的作品。”
陆野嘴笨,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,但是沈沫却听懂了。
因为是他拍摄的,所以陆野喜欢,他可以不懂摄影,但他却一直都懂,什么叫屋及乌。
沈沫的眼眸闪烁,轻声问道:“所以,我拍的什么,你都喜欢?”
陆野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:“当然,你的一切我都喜欢。”
两人对视着站在展馆中心的位置,他们的面前,是一副巨大的摄影作品,皑皑白雪,被薄冰压的下沉的枝桠上孤零零的立着枯黄败落的鸟巢,年轻的雏鸟立在枝条上,远远的凝视着鸟巢内年迈的雌鸟。
是生命的延续,也是鸟类记忆的传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