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的珍珠忽然就不香了。
她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:“男的?那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跟我一样,男的。”骆恒摊了摊手,无奈笑道,“就是这个意思,同性恋,您明白了吗?”
手里的茉香奶绿只剩最后一点点了,骆母低头看看。可往日最喜欢的东西,这时也已经没有半点吸引力。
“男的,男的……”她喃喃地说,“这还不如白素贞呢……”
那之后,一家三口沉默了接近十分钟,谁都没有说话。
骆恒安静靠在椅子上,眼睛垂着看向地面。他心里平平静静的,什么都没有想。
只是,在过去的这十分钟里,他听到父母低声叹气的次数似乎比前二十八年加在一起都多。
啪哒——
安静了许久的父亲燃起一根香烟。他狠吸了一口,问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骆恒老实回答:“也没太久,上个月的事。”
父亲点点头,又问:“他们家知道这个事吗?”
他的两根手指间夹着点点火光,脸庞掩藏在烟雾里,显得有些惆怅。
骆恒看着他,点头说「知道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