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章联京没有回家,去和客户喝酒了,临近过年总是应酬最多的时候,章联京连着三天了没在家吃饭。
章张扒了两口米饭,回到房间躺下了越来越觉得头疼,第二天迟迟没起床,张景溪进来一摸章张才发现发高烧了。
“乖乖,咋这么烫手,”张景溪说着就就给章张穿衣服,“没事啊儿子,妈带你去医院。”
章张配合着在睡衣外面穿了棉衣,稀里糊涂地被张景溪牵着往外面走,到了医院立马输液。
输完液之后感觉头没那么晕了,张景溪带着他回了家,给他熬了点小米粥,接下来的几天都要带着章张去输液。
在医院挺不方便的,每次都是坐在楼道的椅子上,来往的人经常会碰到输液架,而且也确实是有些冷,张景溪心疼儿子,这天输上液之后就拿上药瓶带着章张回家了。
到家之后把吊瓶挂在章张房间的衣架上,章张还能盖着被子睡一觉。换瓶的时候挺方便的,张景溪都会操作。等到两瓶输完,张景溪轻轻地叫醒章张:“儿子,输完啦,妈要给你拔针啦,不要动哦。”
张景溪小心的把胶带撕开,只留下固定着针头的那一小贴胶带,顺着血管的方向,猛地一拔。
拔、偏、了、
章张还有点迷糊呢就感觉到手剧烈的一疼,然后就看到张景溪惊慌乱忙地托着他的手,边吹边拿药棉揉。
“妈,不能揉啊——”
后来章张的右手手背肿了,肿挺高。再输液的时候就得往左手上扎了,章张就老实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输液,打死也不回家了。
等章张的感冒好了也就快要过年了,张景溪没带着章张回去,买了好几份大件给姥姥邮过去,又买了这边的特产大包小包的给老家的哥嫂邮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