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每次蹬姥姥都会说他,让他把脚放下去。
他会听话的放下去,可是没一会又蹬了上去。
反复说了很多年依旧是改不了,直到几年后换了高桌吃饭。
和现在如出一辙,甚至比当时还要深刻很多,他总是会不受控制地想要去靠近杜程。所以借了些他抱杜程的苗头,他开始有些不对劲。
可是能让杜程问出口,那证明自己一定是有些过分了。
而他这几天也意识到,有些事是改不了的。
改不了就不改了。
半晌,他看向杜程,笑着说:“我错了,再也不了。”
杜程盯着他的表情,没再追问他,几秒后说了句:“你说的。”
“再也不了”可是你自己说的。
“我说的我说的,”章张笑着哄他,“再也不了。”
一个课间,赵子玉悠闲地啃苹果,突然眼尖地看见章张桌洞里有一个很好看的盒子。
他伸手扒拉了章张一下,“你那盒是什么啊?”
章张顺着赵子玉的视线看过去,然后默默地挣脱了他揪着自己袖子的手,说:“我的糖。”
“我的”两个字是重点、放慢节奏说出来的。
赵子玉:“……”废话,就在你桌洞里,不然还是谁的糖。
不过赵子玉也没在意,更没听出来章张隐晦的意思,又拍了拍章张,说:“给我吃一个。”
章张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苹果,一本正经地说:“苹果和糖不对味,不要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