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杜程眼看着章张颇有些别扭地坐了起来,眉头挑了一下,问:“难受得厉害吗?”
章张闻言静止了,随后不可思议地看向他,话是一句话没说,意思却都表达出来了。
明知故问?
不是你做的?
夜里杜程抵着他鼻尖说的那句“我热”,太蛊惑人了,后来他也有些难以言说的躁动。
杜程自然心疼他,当时只做了一次。
但是当时的他大概是真的有些醉,又或者是太躁动了。当杜程吻着他的侧颈哄他,让他放松时,他却在最后时刻抬手禁锢住杜程,喘得不成样子,低声说:“别出去。”
所以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杜程装着看不到他眼里的质问,又重复了一次:“很难受?”
章张咬着牙嘴硬,一字一顿:“一、点、都、不、难、受、”
杜程强忍着嘴角的笑意,一手端着粥,一手扶上了腰,说:“我腰有些酸,你帮我揉揉?”
章张:“……”
你礼貌吗你?
粥喝完了之后章张在杜程强硬地要求下又睡了一觉,迷迷糊糊间感觉杜程也上了床,轻轻地搂住了自己。
这个怀抱和十八岁的怀抱别无二差。
章张下意识地凑近了杜程,睡沉了。
等他们回家已经是初四这天了,杜程选了好久的酒被章张打开喝了,后来他们又去买了两盒。
章张看着价格还有点心疼:“太贵了这酒,”说着摇摇头,“那天的酒就那么让我糟蹋了一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