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钰:“谁知道呢。”
与此同时,言进拿着手里的资料,自言自语道:“你说他是咒我呢咒我呢还是在咒我呢?”
除了他就他妹妹言安安在,言安安抬起头来,满脸疑惑:“啊?”
“你看,酒庄的位置。”言进给妹妹看,“隔着两个山头就是旧火葬场。”
言安安不觉得是什么问题:“我知道这儿,隔着两个山头,两个,远着呢!”
言进:“直线距离真不远。”
“哪有你这么算的,”言安安无语,“那边的公路也不是穿山路,是盘山啊。再说火葬场都搬走多少年了,旧址上都修房子起楼盘了。”
言安安数落他:“我看不是地址问题,送礼物的人名叫沈钰才是问题吧?”
“算了,”言进把资料放到一边儿,“卖了吧。”
言安安愣住:“新婚礼物,这,合适吗?”
“肯定是别人准备的方案,他最后挑一个拍板签字而已,没心没意的,有什么意思呢。”
言进心道,如果全程让沈钰自己决定,他肯定不会送这个。
“哥,”言安安在他对面坐下,严肃道,“你跟叔叔对着干不是一两天了,婚姻大事,怎么你就由着他做主了?”
言进和言安安幼年没了双亲,跟着爷爷,还没过多久,言老爷子也没了,父系这边长辈就剩个叔叔。好在老爷子遗嘱立得清楚,记着他们兄妹。饶是如此,成年后言进从自己叔叔那儿取回东西也不容易,他今天能在公司里站稳,是拼出来的。侄子太能干,他叔叔又是个心胸狭窄的,两人关系可想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