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不是我的必需品,你爱锁就锁着吧。”沈钰没给他说话的机会,“钥匙也不用随身带着这么麻烦,给王叔,让王叔看着我每次的量也是一样的。”
沈钰仰头喝下杯子里最后一点酒,脖颈线条漂亮极了,诱着人想叼一口,从嗓子里滚出来的话却很可恶。
“别的……你就别管我了。别靠近了言进,我给不了你想要的。”
言进危险地眯起眼睛: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
半杯酒下去,沈钰忽觉得有些疲惫,他搁下杯子,撂下一句“我去睡了”,就把言进晾在原地,缩回了自己卧室。
王叔过来收拾,担忧地看了言进一眼:“少爷……”
言进却在笑:“他在让步。”
言进将钥匙放到王叔手里,像是给王叔说,又像是自言自语:“叔,他自己都没发现,他对我从来没法真正狠心,你知道这像什么吗?”
王叔摇摇头,言进把酒杯拿过来,用拇指摩挲过,嘴边的笑容消失了:“像在朝我求救,可又不敢,不敢把我也拖进他的泥沼里。”
王叔微微睁大眼。
“他五岁没了母亲,父亲先后经历丧妻丧兄之痛,情绪一度崩溃,他那么小,一直陪着他父亲,等于家被他撑着,成年人尚且承受不住,他呢,他就不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