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律斤等西梁使臣也都是跪倒在地,向皇帝陛下参拜。
群臣见状,这才都松了口气,只是瞧见楚欢官府后面破开,露出一个孔来,连里面的皮肤都显出来,却又都是觉得好笑。
虽然好笑,但是不少臣子心里却都明白,今日能挽回帝国的颜面,楚欢绝对是居功至伟,实现自然没有一个人能想到,今日在殿上大出风头的,竟是这样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。
皇帝见到西梁使臣跪伏在殿下,龙心大悦,抬手道:“摩诃王子,平身吧!”等摩诃王子起身来,皇帝这才向楚欢含笑道:“楚欢,朕金口玉言,事先已经许诺,现在朕便封你子爵爵位,赏金五百两!”
楚欢本心倒也不是为了这赏赐,但是有这样的赏赐,自然也不会拒绝,而且皇帝金口,说出的话那也是收不回去,跪倒在地,高声道:“微臣谢主隆恩!”
群臣之,便有不少人眼显出嫉妒之色,这楚欢进京不久,为官更是短短时日,也不曾听说他立下什么大功,只是仅凭今日摔跤取胜,便一跃成为大秦的子爵,固然让人羡慕嫉妒,却也是让不少人心大不服气。
倒也有部分人觉得楚欢今日算得上是力挽狂澜,将帝国的颜面生生挽回来,赐他一个子爵之耀,也未尝不可。
皇帝心情不错,待楚欢起身退下,这才向摩诃王子道:“摩诃王子,我大秦立国以来,友善领邦,亦是不曾对你西梁动过刀兵,你西梁却屡屡犯境,此番更是十万铁骑破我雁门,侵我西北,朕想问你,这是何道理?”
摩诃藏大声道:“我大西梁王仁爱天下,善待万民,听闻贵国西北子民生活困苦,心生壮志,大西梁十万铁骑,并非侵袭,而是要解救贵国西北子民!”
“胡说,一派胡言!”周廷怒喝道:“我西北子民安居乐业,何曾有生活困苦之说?而且无论我国境内发生何事,也是我大秦内务,与你西梁有何干系?你这纯粹是强词夺理,一派胡言,不值一驳!”
其他大臣也都是愤愤不平,纷纷指责,都称摩诃藏这解释当真是荒谬绝伦。
摩诃藏面不改色,大声道:“若仅仅只是你秦国国事,我大西梁自然不屑过问。但是在你们西北,却有不少我大西梁子民聚居经商,他们遭受秦国官吏压榨,甚至有人因此而家破人亡,我大西梁王顾念大西梁每一个子民的安危,大西梁子民在你秦国受到迫害,大西梁自然不能不闻不问,大西梁兵发西北,也只是给你秦国一个小小的教训和警告!”
吏部尚书林元芳已经冷笑道:“且不说我大秦施行仁政,从无欺压百姓一说,便是真的如此,那也是我大秦的法度,你西梁人既然踏上我大秦的国土,便要遵从我大秦的法度,否则大可不必踏上我秦国国土,你以此借口来大兴刀兵,当真是强词夺理,荒谬至极!”
摩诃藏摇头道:“阁下这话并不正确。我大西梁王宅心仁厚,想的是天下万民太平,大西梁王修佛,普愿天空之下的每一块土地都是净土,要建一片洁净圣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