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我很吓人吗?”秦均逸看着他慌张的模样,哭笑不得道。
南风摇摇头:“没有没有……谢谢你请我吃饭了。”
“这不是应该的么。”
虽然知道对方说的是打牌赢钱的人该请客这回事,可南风仍然隐隐约约察觉到秦均逸的话里另有深意。
好像是在说,因为他们两这样这样,那样那样了,所以现在就跟约会似的。
“哎。”随着车子发动,南风叹了口气,抱着破罐破摔的念头,终于还是认真地面对这个严峻的问题,“那天晚上,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。”
“嗯我知道,我记得。”秦均逸一面熟练地调转方向,一面答道。
“所以能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?”南风小声道。
秦均逸听见他的话,情绪毫无波澜,非常平静地回答:“不能。”
“我说了,我是个很负责的人。”秦均逸道,“既然做都做过了,那就只有交往了。”
“……你是gay吗?”
“不是啊。”
“那你跟我交往什么啊……”
“我不是喜欢男人,我只是喜欢你而已。”秦均逸依然平静地道。
这种近似表白的话语,如果红着脸说出来是会让人觉得很有可信度。
可对方这种从容不迫当做一件小事的模样,也有种迷之可信的感觉。南风看着对方的侧脸,眉头纠结成了麻花,不知道怎么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