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风诧异地抬起头,很少笑的尤理居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,甚至还笑出了声。
这什么情况啊?
他为什么笑?
南风头顶冒出了问号,但尤理就跟没看见他诧异的表情似的,抬手捂住了嘴,仍止不住笑意。
“你笑什么啊?”南风忍不住问道。
尤理并不回答,直接转过头去背对着南风。即便看不见尤理的表情,南风看着他一直耸动的肩膀,都知道他还在笑。
“你到底在笑什么啊?!”南风抬高了些音量,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。
难道尤理伤心过度,然后气疯了?
尤理笑了好几分钟才止住,他重新把视线移回南风的身上,眉梢眼角依然带着笑意道:“那个禽兽是骗你的,你们什么事儿都没发生。”
“???”
“反正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他当然不会跟南风多做解释——难道让他告诉南风,那些痕迹都是他弄的,他甚至还帮他撸了一管么?尤理当然不会主动说出这件事,可又不想南风再继续误会下去。
人嘛,总是会对跟自己有过亲密行为的人,抱有异样的感觉。且不说这感觉是好还是坏,光是“秦均逸在南风心里地位特殊”,这一点他都无法忍受。
南风疑惑着道:“但我身上……”
“大概是真的过敏吧。”尤理答道。
他这才恢复平时那张波澜不惊地脸,假装在看电视。
南风凑过去,仍然处于大脑死机的状态问道:“怎么可能?!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你说啊……”
尤理耐着性子道:“那如果你跟他有什么,你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