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十天半个月没见面,那南风倒是能理解——可他都住在尤理这儿了,自从尝过欢好的滋味后,尤理几乎像个变态,下班回家没事儿做,就做南风。这么折腾下来,南风都觉着自己瘦了不少。
即便是这样,尤理依然乐此不疲。
“我错了我错了,”南风猛地抽回手,生怕尤理又兽性大发,把他摁在沙发上就办了,“房子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……”
“嚯,你能有什么办法?”
“……你管我?”
“南风,说话注意点,”尤理伸出修长的手指,抵住他的下巴道,“我要不管你,你现在该睡在街上。”
“嘿嘿,”南风咧开嘴傻笑起来,索性伏在他腿上道,“那你不帮我出出主意?”
“出了啊。”
“啊?”
“你去上班,我给你出首付。”
“……”南风瘪嘴,“朝九晚五,我真的做不到。”
“那没主意了。”
他还想跟尤理赖皮一会儿,裤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赖在尤理身上的滋味儿太棒了,南风都懒得起来,手在腰间摸索了一阵,拿出手机也没看是谁,就接通了电话:“喂?”
“想我了吗?”秦均逸的声音冷不防地从听筒里算了出来,貌似还带着笑意。万万没想到会是他的电话,南风吓得瞬间从尤理腿上弹起来,试探地看了看尤理的脸,想知道他有没有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