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输了呢?”尤理的手枕在他颈后,一边问着话,一边有意无意地卷弄着他长(zhang)长的发尾,“嗯?你就跟他在一起?”
“……”南风心里是觉得自己没可能输——他对自己的牌技,在旁人眼里来看,有一种盲目的自信,“那输了我跟他好一周,就分手再来找你行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
“……我真的不会输。”南风认真道,“我跟他打过牌,他技术还行,我要是使出真本事,他不可能赢我。”
“赌,本来就得看运气。”
听见这话,南风就不高兴了。他费劲儿地翻了个身,半趴在尤理身上道:“错,麻将,比的就是技术。”
“嚯。”尤理显然没把这话当回事,“总之,你要是输了,你就完了。”
“???”南风诧异地抬起头,只看见尤理完美的下颌线,“你不拦我?”
“拦你有用吗?”
“也是哈。”
“你很得意?”
“没有没有,爸爸对我最好了,爱您。”
“还有力气说话,看样子是没饱。”他说着,原本玩弄着发尾的手,开始顺着他的脊柱往下来回抚摸,弄得南风痒痒。但这动作,更意味着,开了精力无限外挂似的尤理,还打算折腾他。
“我真的不行了,求放过。”
“求人的时候怎么说?”
“爸爸,求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