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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冬瞪了他一眼,你还知道什么!

这家伙就就白长了一张好脸,哪怕外头脱胎换骨似的芯子也还跟以前一样呆瓜,呆瓜!

闫冬一句都不想跟他多说,扭头就到矿区门口堵人。

至于为啥要堵,他也没想那么多,大概是是没见到人心里不舒坦,或者还想问问怎么搬家也没说一声。谁知道。

结果白等了半天人还没堵着,今天宋大老板有应酬,早早就被拉走泡酒局去了。

这越见不着人吧人就越翻拧,他还非见不可了,镇子上请客吃饭就那么俩地方,不是浅纱宾馆就是吉庆饭店,这俩地方他都熟。

等到十一点多就见一伙人勾肩搭背歪歪扭扭的往外走,一看就是喝大了。

宋时风一脸强忍醉态,送大爷们出饭店,闫冬都怕他摔了,赶紧过去扶了他一把。

结果等那些人一走远,刚才还双腿打晃走都走不稳的人站得直溜溜,脸上的醉态也散的一干二净,只留下淡淡的红晕衬得人红光满面精神抖擞,好像这一晚喝的不是酒是人参汤。

“你装醉?”他就是傻子都看出来了。

“千杯不醉的烦恼,你们凡人怎么能体会得到。”宋时风一脸得意的吹牛,没这点本事他怎么敢一个人拼一张酒桌,天生的本事,爹娘给的,没办法。

身上的立领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两个扣子,露出一小片浅蜜色的的胸膛,显得洒脱又不羁。

闫冬不想看他那张得意忘形的脸,一垂眼就看到他敞开的那片胸口,被黑衬衫衬得莫名的醒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