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条狗都来欺负我!
宋时风脑袋里的那根弦儿砰的一声,断了。
然后恶向胆边生,一气之下就给狗子吃了耗子药。
当然不可能!他还没丧心病狂到要杀狗泄愤行吗?不过这位的行为也没好到哪儿去,给狗子喂了有泻药的肉包子。
强力泻药,绝对保证它酸爽一晚的那种!
让你再打劫!拉不死你!
他都想好明天怎么看笑话了。
喂完狗他才注意到家里黑洞洞的,闫冬不在家,他也没多想,吃了两个包子就洗吧洗吧睡了。
累的臭死不睡觉干啥?还等狗主人回来表个功?
他宋时风刚睡下,闫冬就带着二哥来牵狗,很认真的拜托狗子帮个忙,明天一早就让它回来,就是晚上换个地方睡觉。
大黄挺不愿意,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走,被他好一顿顺毛许诺才不情不愿的被套上链子牵走。
看着狗子被牵走闫冬心里突然就挺不舒服,这跟寄养到刚子那还不一样,感觉就像一顿饺子把自己的兄弟卖了。
真不是个东西。
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好不容易眯瞪着突然听到大门被拍的啪啪响,有人一声紧声喊他。
闫冬猛饿翻身起来,外套都没顾得上穿就窜了出去。
出来的太匆忙都没顾得上开灯,乌漆墨黑的什么都没看清就闻到一股不好闻的血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