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冬接着说,“还有,你的理由站不住脚,你说要办杂志,可紧要的事不办偏偏要让先供着人出去玩儿,你钱多烧的?”
“我,我一起办不行吗?”他死犟,心里却开始发虚,那俩有没有发现这个问题?会不会觉得他不对劲?
“不行!”闫冬无情否定,“办一本书想想都知道不容易,设计衣服却是他们的老本行,就算不出去学习一时半会也死不了!脑子没毛病的都不能干这缺心眼的事。”他突然看向宋时风,“除非他另有所图!”
宋时风被看的一激灵,他就是另有所图啊。心虚,超心虚。心虚的他开始自己给自己灌酒。
闫冬突然一笑,“怎么不说话?”
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!宋时风又开了一瓶,强行给他手里塞进去,“干!”
堵上你的嘴!
咚咚咚,一瓶见底。
咚咚咚,又一瓶见底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闫冬夹了一块肉,冷不丁的问。
“让他别去…”宋时风瞪他,“你诈我!”
“说都说了,甭藏了。”闫冬把肉吃掉,“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。”想帮他忙还得倒着求他,但凡换个人求到他眼前他都不见得理。真是贱的。
可他怎么还贱的兴致勃勃?
都到这份上了,宋时风终于咬咬牙含糊不清的说了,“就是有个朋友拜托我照看平关跃,让他忙起来,没功夫干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