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两句话,闫冬判定这是熟人。
两个人眼看就要呛呛起来,还是宋时雨开了口,“这位,我是宋时风弟弟宋时雨,没人欺负那家伙,就是劝他干点好事。”
“丢他衣裳劝人?”闫冬没有放松,弟弟什么的也不是没有恶棍,仗着亲人关系干坏事的多了去,虽然这人看着好像比宋时风还体面。
“好吧,就是手段略粗暴。”宋时雨摸着伤处没好气的说,“我也付出了代价,长这么大还没挨过打,没想到第一回 竟然被老二打。难道安装安全设备是为了我?”
“是你先丢我衣服!”宋时风梗着脖子反驳。
嗯?什么意思?闫冬狐疑。
“你要不是我亲哥我疯了才管你去死。”宋时雨危险的看着宋老二,“我现在心情很不好,你最好学会闭嘴。”
宋时风张着嘴,最后脑袋一扭,“哼。”
这一声谁都听出来满满的色厉内荏,他不甘心的怂了。
“这位朋友,你把狗叫开,我们好好说。”镇住了二哥,宋时雨微微一笑看向闫冬,明明什么都没做就矜贵得像个王子。
就这一笑顿时把打扮时尚的宋时风比了狗成尾巴草。
气质这东西真是没的说,但是闫冬就是看狗尾巴草顺眼,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把大黄叫开,而是看向宋时风。见他就是撇撇嘴,没有反对,这让大黄让开。
“看来是有什么误会。”闫冬笑着,“我是他朋友闫冬,正好带回来几个香瓜,甜得很,咱们院子里边吃边聊。”